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

“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，你听说这个人？”他指着资料上，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，写着一个名字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可现在他一脸的无所谓，让她有点慌了。

仅仅几秒钟的时间，男人的脸由愤怒转为讨好：“俊风，瞧我，有眼不识泰山，我说错话了，对嫂子不敬，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
“她们会被抓起来吗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戴着微型耳机呢，听到了他们的话。

他再使点手段，让蒋文落魄不是难事。

司俊风没搭腔，转而问道：“你对莫子楠了解多少？”

司妈心头一凛，急忙朝不远处的司爷爷看去。

女人想了想：“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，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，还戴得好好的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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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吧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
司俊风将戒指拿起来，冲祁雪纯摊开一只手掌。

“怎么了，是不是瞧见祁雪纯了？”她立即问。

祁雪纯疑惑，程什么奕鸣，她没邀请他过来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