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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双手微颤着拿出电话，拨通了程子同的电话。
简而言之，是撤不下来的。
严妍点头，“但我还是想要纠正你一下，我们的第一站应该是酒店。”
“没什么，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她不想跟他提起季森卓。
符媛儿诧异：“他怎么折磨自己了？”
“好，好，等我回来你一定要跟我合照，还要签名哦。”
程子同愕然怔立，他极少开这种玩笑，偶尔这么一次，没想到会惹她掉眼泪。
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阵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严妍沉默。
“捂好你的小牙签，否则早晚有一天有人会把他割掉。”
“子吟，程子同是站理的，这件事你的确做得不对……”符妈妈摇头，“如果你身边有一个人，像幽灵一样时刻跟着你，你会害怕还是喜欢？”
符媛儿微愣，这么说来好像是有点道理。
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露茜对自己的这份相信有点怀疑了。
来往路人和工作人员的目光，纷纷聚拢过来。
“哪位？”片刻，程子同的声音传来。